“咱们也得过去哭丧,以后黑他的遗产也理直气壮一点。”云荒喜滋滋地算计着。
云纪笑得嘴都要裂开了,撑着身子就拿拿起了拐杖,“爹说的对,我们要去哭丧!”
“顺便给他烧点纸。”
玄天宗,流明厅。
白幡黑布罩在一口棺材上。
棺材里,是一个令牌。
令牌上赫然写着“云笑”两字。
灵堂里,是面色沉重惋惜的一群长老。
还有一些素不相识的弟子前来看热闹的弟子。
而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哭天喊地在灵堂前的花怀玉,和旁边垂泪的几个室友。
“我的云兄啊,你怎么那么惨啊!年纪轻轻就没了!!”
花怀玉哭得快晕倒,一哭一锤胸。
“天下间最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超级痛苦的,莫过于黑发人送黑发人!”
“你死了我怎么办啊!!我的老天爷,以后没人罩我了啊!!”
“我好可怜啊,老天爷啊,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呜呜呜……”他哭得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云纪杵着拐杖从旁边走过,翻着白眼瞥了花怀玉一眼,嘀咕道“这是在哭云笑还是在哭自己。”
下一刻,拐杖一甩,扑倒在地上,嚎啕声顿时响彻大厅,如魔音灌耳!
“我的弟弟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