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那些迂腐老头,真是干啥啥不行,站着茅坑不拉屎,真不知道他们这种人,如何能掌管一国军政?”
宇文沧海说着兵部的憋屈,明明利国利民的事儿,为何不肯去做?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大公无私的心胸,你现在没有实权,没有声望,只有个皇子的身份,说实在的,那些个大佬还这没把你放在眼里。”
宇文沧海嘴里的虾都不香了,“霍明溪,你不安慰我还打击我,还是朋友吗?”
“是朋友才跟你说实话呢,你想心想事成,做你想做的事儿,先要有足够的实力,话语权都是掌握在强者手里,弟弟呀,你还嫩了点儿!”
“你……,不扎心能死吗?”
宇文沧海更心塞,谁是弟弟?比你大好不好?
“我真心帮你解决问题,忠言逆耳,你别生气嘛。”
“好,我不生气,你继续说。”
霍明溪眼底闪过睿智的光,前世好歹是高材生,上下五千年的历史读着,做事儿不行,大道理可是一套一套的。
这个时代的史书都在翰林院里,不对外流通,只要考中了进士才能读史书,寻常百姓摸都摸不到。
“兵部做这些事儿,没啥好处,还要和户部要钱,费力不讨好,他们闲的慌,去做这些无用功?
要么皇上重视,要么底下造成恶劣影响,让他们不得不改变,才有效果,否则你说的再多,也是干着急。”
宇文沧海若有所思,许久道:“霍明溪,你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还是人吗?”
霍明溪脸黑:“你骂我,想挨打呢!”
“没有,夸你呢,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
“谢我就多教教星星,这孩子心思重,没有点点好哄,我希望他开心点儿。”
“行啊,以后早起晚上,我闲暇就去教他读书习武。”
“读书还是算了吧,我怕你不行。”
宇文沧海不服:“我读书很好的,三岁启蒙,五岁能背书,八岁作诗,小神童一个,我先生都说我去科举,肯定能中个状元。”
“哪个先生眼瞎?你要是能中状元,我还能当将军呢,哈哈……”
宇文沧海同情看她一眼:“你这话传到我先生耳朵里,天下士子的口水能淹死你,不怕告诉你,我师从九牧先,是王家那个大儒,王九牧。”
“九牧王?做裤子的?”
宇文沧海觉得自己对牛弹琴,狠狠喝一口酒,刚才只顾着感动,忘了喝酒。
一股辛辣只冲鼻腔,落入腹中,犹如火烧一样,宇文沧海没想到这么酒劲儿这么大,一张脸瞬间血红。
“不是,你没事儿吧?”
霍明溪吓一跳,喝个酒而已,跟喝毒药似的。
“呼,还好,这是什么酒?比最烈的烧刀子都厉害,差点儿把我放倒呢。”
霍明溪眼珠一转:“闷倒驴。
你少喝点儿,我先走了,再见。”
霍明溪提着食盒逃也似的跑了,宇文沧海纳闷:“跑那么快做什么?闷倒驴?好奇怪的名字。”
突然回神,“好你个霍明溪,说我是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