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清哪儿遇到过这种情况？
“你没办法，合着我就有办法了吗？”
霍明溪终于唱完一首，自己给自己鼓掌：“今儿超水平发挥，唱得不错吧？”
“好！”
霍明扬和顾鹤清吓一跳，叫好声居然是从外面传来的。
霍明溪就很高兴：“那我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隔着一道门，他们想走也走不了，不敢想开门之后会是什么场面。
“再唱一首《琵琶行》吧，咳咳……”
霍明扬两人全程保持嘴巴大张的状态，能塞下鸭蛋了。
门外的客人们听的如痴如醉，能来这儿吃饭的都是有点儿墨水的人，赶紧找来纸笔，记录下来。
一时间，整座酒楼也没人吃饭了，都来听霍明溪唱歌儿。
宇文沧海爬到窗沿下，静静听着，说不出的感慨，霍明溪，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这次唱的有点儿长，霍明溪唱的嘴巴都干了。
“倒茶啊，累死我了。”
“是，姐，您喝茶，那个，咱能回家了吗？还唱吗？”
霍明扬狗腿的伺候着，醉酒的人不能逆着她来，得哄着，先哄回家再说吧。
霍明溪并没有醉的太深，唱两首也醒了点儿酒，道：“回吧，累死了我了，星星，点点，给表舅舅说再见。”
“再见，表舅舅，阿娘唱的真好听，就是点点听不懂。”
小姑娘歪着头，可爱到爆，霍明溪抱着亲一口，“娘给点点唱个听得懂的，你听着啊，阿侬阿前一颗葡萄树……”
点点高兴地陪着手：“这个点点听懂了，点点也会唱的，舅舅，你也来一起唱，好好玩儿啊！”
霍明扬摇着头跟拨浪鼓似的，不，我并不想。
顾鹤清目光闪烁，这样的表妹真的挺招人喜欢的。
“走了，回家慢慢唱，阿娘一肚子歌儿，保你听个够。”
包厢门打开，冷不防滚进来一堆人，幸好霍明溪眼疾手快，把星星拉起来，否则要被撞到了。
“你们谁啊？偷听人家说话是犯法的，掌柜的，你这酒楼怎么回事儿？”
“诸位客人让一让，霍小姐好回家了啊。”
苦着脸走进来，道：“大小姐啊，您唱的太好听了，客人们都来听你唱，饭都不吃了。”
“就是啊，绕梁不绝于耳，霍小姐还有这般才华，学生佩服。”
“霍小姐，可否赐下歌词曲调？”
霍明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