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羊不是一件难事。
但是,似老者这样干净利落的一刀切,绝对是一个练家子。
当然,陈帆明白,这是一种对他的震慑。
“拉姆,你的动作变慢了。”
达瓦丽皱纹的脸上似有特别的情绪。
陈帆瞅了瞅叫拉姆的老人,又看了看达瓦丽。
这是两个有故事的老人。
“老了,比不得年轻人,阿旺,你来剔肉,远来的客人,村落贫瘠,只能以羊待客了。”拉姆重新衔上了烟杆,等阿旺去打整羊,他凑到陈帆身边,“你真的是游医吗?”
陈帆点点头。
“哈哈哈!”
拉姆大笑了几声,他莫名的拍了拍陈帆的肩膀,然后背过身去,在羊身上捣鼓一阵,从羊身上抠了一样血淋淋的东西,一下塞进阿旺的嘴里。
陈帆注意到阿兰的脸红得像苹果。
其他男人对阿旺嘿嘿的笑着。
阿旺嘴角还有血,把羊的劳什子生吃了,今晚,他打算生龙活虎的造人。
“咳。”达瓦丽做出一个手势,“陈游医这边请,这是老身住的地方,就是简陋了一些。”
“没关系。”陈帆回答。
四十来岁的女人,称呼自己老身,陈帆倒也没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