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惨叫声的人,自然是南宫单和南宫双这两个纨绔了。
别看管家在人前给足了两人面子,十二剑士前拥后簇的保护着回家,可南宫家的家族规矩,是异常森严的。
一名牙齿掉光,头发稀疏的灰衣老妪正挥舞着蘸水的鞭子,赤条胳膊的两兄弟被捆绑在雕刻者南宫家族族徽的圆木,鞭子一鞭一鞭的抽落下来。
啪!
啪!
啪!
南宫单和南宫双身的一条条鞭痕血淋淋的,两人的惨叫声并不能让老妪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老妪像木偶似的挥舞着手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打下去,力道不增,不减。
南宫尘披着一件宽大的风衣站在门楣之下,鞭子在他瞳孔里不断挥舞着,他眼睛始终不曾眨一下。
管家同样站在旁边,双手缩在袖子里,身体微微勾着。
反倒是南宫越,他默默叫来几名婢女,婢女准备好泡澡的水,治疗外伤的金创药,还有换洗的衣服,静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直到两个人分别挨了六十鞭子,南宫尘的眼皮才塌了一下,胸口微微一动,似乎有了呼吸。
不用他挥手,婢女已来,将昏迷过去的两人从木桩解下来,小心的抬进木桶里,加入药水之后,两人又是一阵哀嚎。
老妪收了皮鞭,始终不发一言的走过南宫尘身边,南宫尘身为家主,却还意外的朝老妪拱了拱手,态度很是恭敬。
等老妪走远,南宫尘对管家说道:“将十二剑士安排到洗剑池三十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剑池一步。”
“是。”
管家态度恭敬。
南宫尘瞥一眼管家的眼,“听说你失而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