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的女人抬起粉脸,“他好像你狂?你的拳头呢?”
“我……”
壮实男子艰难的说出一个字,身体一抖,只听得‘咔’的一声响动,他屁股坐着的椅子,毫无征兆地崩裂开来,散碎一地。
男子掉落在地,地面有些潮湿,他的喉结下蠕动,汗水滴答滴答的坠落,脸肌肉紧绷。
“我……我见到了更大的拳头。”
椅子碎裂,惊动了店里的其他人,二楼走下来一名面如红枣的男子,约莫五十多岁,正是男人一生气势最足的时候,他伸手制止服务员打扫的动作,弯下腰,捡起一块碎裂的木片,一动不动。
“爸。”
壮实男子偷偷的将搂着的女人挥到一边,脸色极度苍白。
面如红枣的余烈丢下手的碎片,双手放在后背,目光见儿子余雄风竟然失禁,脸的肌肉跳动几下,“看你那点出息,你这样,还想参加拔刀会?”
“爸。”壮实男子连忙低下头,偷瞄陈帆远去的背影,眼露出愤狠之色。
“雄风,那人呢?”
“走……走了。”
余雄风心有余悸,这时,他父亲伸手,把手搭拉在他的肩膀。
“嘶!!”
余雄风的身体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栽倒,他想要抬手,却发现手不受控制,已经脱臼!
咔咔两声。
脱臼的手被余烈接。
余烈深吸一口气,看似平静无波的脸,一双眼睛却隐约露出骇然,他暼一眼桌子没喝完的咖啡,伸手去握住咖啡杯。<
下一秒,咖啡杯毫无征兆地碎裂,化作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