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爪之下,是一个和球场差不多大小的平台,平台周围,有八十一道黑色的布番环形排开,布番的中间,有六十四盏油灯,似笼灯一样收尾相连,摆照成一个古老的图案。
在灯的中间,是一方高出两米的祭台,祭台有八角,按照八卦方位分部,祭台的周围,则是矗立着九根如玉一样的柱子,柱子上并没有雕龙刻凤,而是刻画着古老的符文和图案,初看像修罗,细看则像一只只不同种类的怪虫。
祭台的正面,印刻着更加复杂的符文,青苔布满槽口,岁月在祭台上留下腐蚀的痕迹。
整个平台,充满沧桑,古朴。
洛伊莎已重新整理容颜,添油老人橘皮般的脸上充满肃穆,她枯瘦如柴的手,将一盏盏油灯点亮,嘴里念叨着陈帆听不懂的古老文字俚语。
此时此刻,陈帆就像一个旁观者。
见证一个古怪的仪式。
当灯被点燃,洛伊莎已走上祭坛,盘坐在一方镌刻复杂的地毯之上,添油老人的吟唱之声骤然变得高亢。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古朴,苍凉,声音传向四面八方,又好似从天上回荡下来一样。
风骤然起,陈帆不由地打一个冷颤,他的目光从黑番到油灯,最终停留在九根石柱上,陈帆发现石柱的顶端,似乎缺少了什么,而他收藏在储物戒指的九颗天珠,此时在储物戒里发出清幽的光。
“乌萨瓦拉!”
添油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她枯瘦的左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面古怪的镜子,镜子里全是惶惶灯影,同时,一只造型奇特的笔出现在她右手当中。
铜镜转向洛伊莎,她的身影,进入铜镜里。
陈帆的表情,骤然变得复杂,整个人变呆。
因为洛伊莎,正在褪去她的面纱,露出惊世容颜,完美的五官,雪白的玉颈,然后,她的手,放在双肩,解去两根吊带,彩衣落,香肩出。
她羞红着脸,明亮的眼看向番外的陈帆。
少女羞涩,欲说还休。
这一秒,陈帆明白过来,何为入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