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阴阳怪气地说:“依我看,不是他攀上高枝不想搭理我们,就是谢崇砚不怎么喜欢他,没那么大的面子带人家来。”
程母冷笑一声:“把他养这么大,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程安本来还怕谢崇砚告诉程母ktv的事情,但这么多天没有动静,他彻底踏下心。
看来谢崇砚对程梵也不过如此,表面功夫罢了。
这么想着,程安心里好受不少。
一直到徬晚,程梵练完舞,赤脚坐在床边,望着夕阳渐落。
昨天谢崇砚的话又在耳畔忆起。
不可否认,话有一定道理。
圆滑的人,他见得多了。
但他不愿意做。
一个有棱有角的人,才是独特的。
别人不配自己为他们改变。
程梵摆弄着枕头,将它扔在一边。
这时,走廊响起脚步声,紧接着他的房间门被扣响。
“程梵,是我。”
谢崇砚回来了。
程梵看了门一眼,又偏回来,望着窗外的夕阳。
“进来。”
门被推开,谢崇砚缓缓走进,手上拎着一个浅蓝色的纸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