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头脑昏胀, 刚醒便感觉到腰间被收紧,她下意识往身边人怀里钻, 又继续睡过去。
没一会儿她再度醒过来, 这一次是被轻微的响动吵醒的。
她翻了个身,暗淡的光线下,徐瑾曼正站在床边拿着笤帚清理。
徐瑾曼往床上看, 她也刚醒没一会儿, 嗓子还带着哑:“醒了?”
沈姝看清眼前惨状,困倦的眼睛睁了睁。
瞧那反应, 徐瑾曼打扫的动作一顿, 掌心压在笤帚上,挑起眉梢:“沈小姐,合着昨晚您干的事儿都忘了是吧?”
沈姝咬了下唇,抱着被子坐到床边, 被徐瑾曼抓住脚放回床上:“还有木头渣,等我扫完。”
沈姝揉揉太阳穴, 她酒量不太差,大抵因为昨晚红酒白酒混着喝的缘故。
后劲儿当真大。
她坐在床上看徐瑾曼清理——
衣柜门敞着,不锈钢的挂衣杆从连接处断开, 半掉在衣柜, 像是被什么强悍的力量生生从衣柜扯下来的。
衣柜门破了一半,地毯上散落着不少木屑。
沈姝望着那不锈钢的挂衣杆, 卷起膝盖。
感觉到膝盖的疼,无由的摸了摸, 昨晚的记忆抽丝剥茧的从大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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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徐瑾曼躺在床上, 偏狭长的丹凤眼看向床尾的沈姝。
酒的后劲儿上来, 沈姝站的不太稳当, 她往前一步手撑着徐瑾曼双腿左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