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酒店见初恋的事, 徐瑾曼有一万句委屈想说。
小暑原名陈暑,是原身幼儿园时心里的一个结。
或者说那是一根刺,一份偏执。
原身认识小暑的那段时间, 也正是孩子开始有自我思想,开始记事的年纪。
那段日子, 徐韬对原身的家暴, 陆芸的容忍与纵容,都在原身的身体,与心灵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原身认识小暑, 从某种方面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救赎。
然而,在小暑看到原身带血的伤疤之后。
在她听到小暑和其他幼儿园小朋友说出那两句话。
——她手上有血很吓人, 像鬼一样, 我不想再跟她说话了。
——徐瑾曼,真的很吓人。
这两句话对于那时候的原身而言, 就变成了毁灭。
童年时的后续是怎么样的,徐瑾曼一直以来都不知情,包括对小暑成年后的情况, 也只是当时周沛给她说过一些。
总之,徐瑾曼对这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直到徐家出事后的某一天。
陈暑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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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的日子还没有来,天气已然冷瑟入骨。
徐瑾曼如往常一般将车开到公司楼下, 打开车门,往公司大门走了几步, 便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徐瑾曼回头,那个女人穿着浅咖高领长裙, 外面套着白色羽绒服, 干净的五官中透着若有若无的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