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这几次的接触,还有刚才黎蓝无意间说漏的那句,再加上现在徐寅成亲口承认。她多少能猜到徐寅成的身份。
大抵和她理解的高级特工组织差不多?
可能还是个比较高级的领导。
徐寅成见她不说话,问了一句:“怕?”
徐瑾曼:“技术很好,徐莲没死。”
就像黎蓝说的那样,徐莲没死才是最折磨的。
徐寅成闻言,面上很享受这句夸奖,刚才冷沉的脸色彻底缓下来:“听你一声夸也不容易。”
“她要是就这么死了,我恐怕得失眠几天。”徐寅成冷笑一声,去蘸碘伏的动作却是仔细:“伤了你,哪有这么简单?”
徐瑾曼说:“你动手不要紧?”
徐寅成连在她面前都不会暴露什么,这样动手,真的没事?
“按理说我不该动手,不合规矩,但特管所的人动手太慢,顾忌太多。没事儿,你别去想这些。”
黎蓝收到消息的时候,他刚带人赶到,听说消息,他哪有耐心去等特管所的特警看好狙击位置?
当时直接拿枪翻上房顶。
想要人生不如死,对他来说太容易。
徐瑾曼不知接什么话。
经过一遭遭的事,徐瑾曼多少也能看明白,徐寅成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真的疼爱。
这种疼爱超过了甚至堪比亲生。
其实她还挺感慨。
“嘶——”徐瑾曼从刺疼回神。
碘伏虽不似酒精厉害,但破了皮的皮肤到底还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