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得证明一下, 我不是木头?”
“怎么证明?”
徐瑾曼看不清沈姝的表情,只从声音听出那里面的些微柔|软,心口硌的生疼, 她的掌心穿过沈姝下巴, 垫在中间,顺势捧起沈姝的脸。
吻落下时,徐瑾曼感受到沈姝腰背支撑的勉强, 便挪到月要上用力。
环住将人翻到身|下。
自始至终吻都没有离开。
不知吻了多久, 沈姝抵着徐瑾曼的锁骨把人推开,嗓音略显沙哑:“徐瑾曼, 你在发烧?”
“嗯?”
脑瓜子和耳朵都嗡嗡的, 乍一听徐瑾曼听成了——徐瑾曼, 你在发骚?
还寻思, 奇了。
今天从沈姝嘴里, 听到了两个新词。
有病。
发骚。
沈姝从来没有说过的词汇。
徐瑾曼垂首靠着沈姝的额头说:“很, 骚吗?”
沈姝:“……”
沈姝梗了梗, 随即抬手去摸徐瑾曼的额头, 刚才抱着人的时候就感觉体温有些高,也没在意。
额头的温度显然比掌心高。
徐瑾曼被推开有些莫名,她以为沈姝还在生气,心里也开始打鼓,但下一秒, 沈姝把她按在床上, 语气比方才硬:“你自己难不难受都不知道吗?”
徐瑾曼后知后觉,确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