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曼在客卧躺了会儿, 手里拿着那本《盛妆》看了两页思绪就飘了,打开门出去看了看隔壁房门,摸了下鼻尖, 走到门口想想又坐到沙发上。
刚才关掉的电视重新打开, 茶几上还放着没有动弹的新鲜葡萄。
她伸手拿了一颗挤进嘴里,酸酸甜甜水分也多, 时不时往沈姝的屋门看去,然而始终没有动静。
心不在焉的看了十几分钟, 关掉。
徐瑾曼吸了口气再度走到沈姝房门口,刚想敲门,门从内打开。
目光相触, 二人都顿了顿。
“怎么了?”
徐瑾曼:“……”
刚才沈姝话说了一半, 直接去了浴室,然后就进房。全程再没有多说一句。
搞得她坐立不安,抓心挠痒。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总觉得得说点什么,就这么磨着挺难受。
但沈姝这一问, 让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姝路过时, 徐瑾曼还能闻到一些酒味:“喝很多?”
“不算多。”沈姝进了洗手间。
沈姝走到房门口,就看着徐瑾曼泡了一杯玫瑰花茶放到她卧室床头。
徐瑾曼回头说:“你不是不爱喝么?下次跟童嘉她们聚餐就别喝了。”
沈姝看看徐瑾曼, 今天她脑子有点浑,刚才脱口的话像地雷一样惊了徐瑾曼,也惊了自己。
“嗯。”
徐瑾曼把东西放下, 站起身, 她穿着沈姝买的那套黑色睡衣:“难怪刚才说那话啊。”
沈姝有点乱, 明知故问:“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