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姐, 殷雪自杀了你知道吗?”
徐瑾曼拧了下眉头,问:“说清楚,是死了还是未遂。”
陈博道:“没死没死, 在医院呢,昨天晚上的事,殷雪是孤儿没有亲戚什么的, 因为前几天给她送了点东西, 警察说怕她情绪激动, 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一趟……你要不要去啊?”
很明显是希望得到肯定回答。陈博想都没想说:“主要我去没啥用啊, 她最听你的话, 你要是去了别说自杀, 她能蹦起来。”
徐瑾曼不觉得这话好笑,殷雪自杀令人惊讶,可又似乎并不意外。
陈博那句‘孤儿’让她有一丝唏嘘,但凡长成殷雪和原身这样的人, 哪个不是经历过非人遭遇的呢。
上了楼,徐瑾曼在阳台的木椅上坐着。
沈姝洗完澡出来, 看了一眼回了卧室,隔了几分钟开门走到阳台, 也坐到木椅上。
“她也挺可怜的。”
徐瑾曼说:“是可怜。”也可恨。
殷雪做的那些事,随便一件拎出来都无法原谅。
“你要去看看吗?”
“不了。”徐瑾曼说。
陈博发了微信, 用的磨平的牙刷割腕, 半夜被人发现在厕所,因为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如果真的去了,她有预感, 以后还会出许多风波。
人虽可恨到底是条人命。
她的心也不是石头, 总还是有触动。
昨晚忘了关静音,
天蒙蒙亮。
徐瑾曼被一个陌生电话吵醒,她挂了一次,第二次时才接起来。
“你好,是徐瑾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