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茂宇低低骂了声，不甘示弱，抬脚踢了樊露的椅子，力道还不小。
樊露气得不行，转过身凑到乔芹那头，压低声音嘟囔道：“烦死他了！”
她话语虽这么说，神色倒没看出来有多烦，像是挺喜欢去招惹陈茂宇的。
乔芹一如既往安慰樊露，她的声音温柔沁人心脾，唇角带着轻笑。
在樊露印象里，乔芹性格好似一直都这么好，她说话好听，长得娇俏清纯。一头齐肩的发丝柔顺光滑，那张脸蛋白皙细嫩，就像邻居家的妹妹。
高一时，大家都说教官是因为乔芹长得好看，所以才让她当标兵，又因为她认真刻苦，所以得了荣誉。
就连隔壁班都有好几个男生来跟乔芹表白了，她一个都没答应，无措又诚恳发了好人卡，在男女生间的人缘都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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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晚修，通常是自习，又因为刚开学，班主任组织班上的男生去把新的教材和练习册搬回来。
班上的男生下了楼，留下女生聊着暑假积攒的八卦。
樊露正想和乔芹说话，发现她拿出字帖在练字，于是不打扰，悄咪咪把自己买来的漫画书拿出来翻看。
乔芹看似在全神贯注练字，实际上思绪还是有点混沌。
前几天，她发了烧，浑浑噩噩烧了几天，脑子就有点不清楚了。
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开始涌入脑海，又或者说，她将来会经历的事情，提前被她预见。
用现在网络上流行的说法，她是书中的人物，是由作者控制的“纸片人”。
乔芹用了好几天时间，才勉强接受自己是所谓的“纸片人”。
一切都太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