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斯图尔特先生的诊断。”
“我知道这位心理医生，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权威的了。”
“那么这件事其实是有人破害的吗？”一个股东开口问到，说着他还下意识看向了凯瑟琳。
湛莫寒点点头“你们猜的没错，这件事也是凯瑟琳做的。”
“你胡说！”凯瑟琳再次反驳“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更何况我一直都待在家里，你怎么能把这件事怪在我头上！”
魏雨萌上前一步“这件事根本不用你亲自出手，不是有一个人心甘情愿的为你驱使吗？也许他是真的爱你，但是你却总是再利用他，这次也一样，不是吗？”
“你说的是谁？我根本不知道。”凯瑟琳还是一副嘴硬的模样。
但是只听到这种描述，冯振华就已经猜到是谁了，毕竟之前凯瑟琳就一直在利用凯。
凯瑟琳可不觉得凯会把自己供出来，更何况她之前一直引导凯，让他认为这件事不过是凯自主的行为，是他看不惯魏雨萌，所以才给她一些教训。
就算湛莫寒真的把凯带过来对峙，凯瑟琳也有信心凯不会说出她。
但接下来湛莫寒并没有继续凯的话题，而是继续说到“为了调查那件事，我们抓到了那个一直跟踪雨萌的人，他叫汪华。”
说着方勋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身边正是汪华。
“各……各位好。”汪华有些紧张，方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魏雨萌看向汪华，柔和的说到“别担心，现在在这里所有人都是公正的，所以你不用害怕，只需要说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汪华深吸口气，这才点点头，似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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