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意识到方勋正看着他的手机，湛莫寒手腕翻转，方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低头偷笑。
男人眸光幽邃，大概这两天让他太过疲倦，伸手揉了揉眉心。
“你查到她的行踪了吗？”
“去了牧林静家里，还点了吃的，就没再出过门。”
湛莫寒紧蹙的眉头才稍稍有所松缓。
“那还行。”
没去找辛然就成。
方勋怔楞了片刻，还有个事儿，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湛莫寒跟方勋共处那么多年，彼此都早就互相了解，他用脚踢了踢方勋的小腿。
“还有什么就直说。”
“我听说姜小姐要回来了，在国外的深造已经结束，到时候她万一来找您怎么办？”
湛莫寒眼神一瞬间就冷了下来，面色严肃。
“从她离开这座城市后，就注定跟我没有关系，就算再回来，也只是朋友，别无其他。”
方勋若有所思点点头。
“只要湛总您心里清楚就好。”
现在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太太，如果再想要跟姜小姐在一起，他也不是很希望，毕竟在湛总最难过需要有人陪伴的时候，姜小姐却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