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的笑意，意味深长，眸子微微眯着，看上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方勋，这包厢里，应该是有摄像头吧，刚才李总想过要轻薄我们公司女员工的视频要是交到老爷子手上，怕是李总又得回去关几天禁闭，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见不到李总，可是会着急的。”
早就传闻，李家老爷子早就厌烦李焕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下过多次令，不允许他再不务正业，否则就停掉他所有的信用卡，在家里关上几个月，人自然就老实了。
还没等方勋应下，李焕都快气的跳起来。
“湛莫寒，你这个阴险小人，耍我呢你。”
“那你这个项目，到底是签不签？”
他算是默认，话语间，更是挑衅意味十足。
李焕咬着牙，一张脸变幻莫测，黑的跟锅底似的，最后却也只能妥协。
“好你个湛莫寒，早就给我下套了是吧，就等着逼我就范，咱们来日方长，看谁玩死谁！”
湛莫寒声音沉稳淡然，面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既然李总有这种特殊要求，我一定奉陪到底。”
李焕抽出合同，瞪着眼很不情愿在上面落下自己的名字，啪的一声扔在桌上。
“拿着你们的合同可以滚……走了。”
他刚想要飚脏话，结果抬眼触及到湛莫寒那双狠厉骇然的眸子，立刻又改了口。
等湛莫寒一行人离开，李焕四处寻找他嘴里的摄像头，可翻遍整个包厢，竟然什么都没发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湛莫寒骗了，怒不可遏的吼道。
“湛莫寒，你居然敢耍我！”
李焕气的面色狰狞，抬手将桌上所有的酒瓶挥到地上，摔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