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这是什么情况啊?
好端端地就扯上了打胎,打的连胎气都没有了,这还能活吗?
两人惊恐地看着淳小白,有一点听不懂他那渗人的话语,然而瞧了一眼淳小白手上的气筒子,又看了一眼正在疯狂漏气的车胎,顿然之间就明白了。
天呐!
原来是在打车胎啊!
王萌萌和唐玲不由松了一口气,如果一位男人在打胎,还打到了没有胎气的地步,这个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些可打车胎为什么要用那么渗人的词汇去形容?
词穷?
看着王萌萌递过来的雪糕,淳小白欢天喜地把气筒子给丢在一边,撕开包装袋就是一顿猛舔,雪糕这种只有舔才美味,咬的话就缺少了那种感觉。
这种感觉无法用干涩的字符来形容,如果一定要形象地描绘出这种感觉,就似买了一瓶酸奶居然不舔瓶盖的样子,总之不完美。
对就是这个!
“现在怎么办?”唐玲一脸疑惑地问道:“我们回不去了?”
“这到不至于,大不了打一个电话让奔驰的救援队过来,为我们补一个胎,或者就换一个胎就行了。”高博对此并不担心,这种状况太常见了。
唐玲点了点头,急忙问道:“最晚什么时候?”
“明天中午一定可以走了。”高博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较为准确的时间点。
听到高博的话语,在一边疯狂舔着雪糕的淳小白停下了嘴,一脸狐疑地看着高博,说道:“至于吗?不就是弄个胎嘛等一下我就弄好了!”
“小白哥!”
“求求你不要说一些惊悚的词汇了!”唐玲一脸惊呼地说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