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芩这才看清他,风尘仆仆,额头上还有汗,脸似乎好几天没有洗了,汗水流下来,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的印子。
“我没有受伤!踏云很好用,你偷《踏云》时可有受伤?”白子芩问他,眼中有揶揄,不过她蒙着眼睛,蒙天义是看不到的。
被她点破,蒙天义不好意思起来:“擦破点皮,说到这里,门外那个小子倒是跟那些人是一个武功路数!你新收的?可靠?”
“放心,可靠!”听着门外没有动静,白子芩问:“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看他护着你的屋子,没下重手,只是震晕了!”蒙天义看了一眼门外:“当时跟那些人交手的时候,他们用的阵法颇有些意思,困了我两个时辰。他若会什么阵法,你可让他训练一下你收的那些人,或可有些用处。”
“好!”白子芩虽然不知道这个江湖的深浅,但能把魔教教主困两个时辰的阵法,何止是有意思,简直就是妥妥的杀伤力。
果然是时势造人,经过那一个夜晚,她现如今对杀人这个概念倒不再那么排斥了。
蒙天义打开一个包裹,从里面取出一个木盒,递给她。
白子芩接过木盒,沉甸甸的:“什么?”
“打开看看!”蒙天义那表情像献宝似的。
这么沉,难道是黄金?
白子芩打开一看,没有金光闪闪的黄金,而是寒光闪烁的物件儿。看着不像首饰,倒像杀伤性武器,而且还不止一件:“这是袖箭?另外几个是什么?”
蒙天义一件一件拿出来,跟她解释:“七煞袖箭,双臂各一副,本身比较轻,只是箭有点重。平时最好只装一支,最多各装七支。”
“这一盒是梨花针,你擅针灸,我想着用针或许更适合你一些。这是开关,轻轻一按就行,不需要内力。一盒可用三次,这个卡槽按一下可以打开盒子继续装针。这些针估计够用几十次。等新的造好了,我再给你送来。
“这支梨花银簪,轻按花心外壳会弹开,里面是一枚钢针,我看你门梁上用毒了,这钢针顶端有个沟槽,可以淬毒。袖箭和梨花针也都可以淬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