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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成山冷着脸看向对面的人，春宫居然卖到了他的身上，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何处的丫鬟居然这么胆大。
“要不要？”
无双看到对面的男子好像犹豫了一会儿，揣测了一下他的想法，也不知道王府中的小厮一个月能赚多少钱，是不是五两银子他花不起？
“都是王府的人，给你一个折扣，四两怎么样？”
咬咬牙，伸出了四个手指，虽然忍痛舍掉了一两银子，但是能够得到一个稳定的客户，也不算是赔本买卖。
“四两啊，超级划算，绘图那叫一个绘声绘色，你看你现在，这样也吃力不是？”
无双噘嘴扬了扬头，示意他现在的行为不雅，语气中的鄙夷更是明目张胆，苏成山的一张冷脸绷的紧紧的，在暗夜中如同鹰隼一样，他凑近了一步，想要看清楚对面女子的模样。
但是夜深露重，凑近了一点，也只能看到不太清晰的大概轮廓，唯一清楚的也只有那双含着期待，却如同寒星一样的眼睛了。
看他的身影凑近了一点，无双只当他有兴趣，还是在考虑钱的事情，于是狠了很心。
“四两银子，不能再少了！”
“新版的出来了，我也第一个叫你看，怎么样？”
她这样一点一点的让步，让苏成山来了兴趣。
“成交，不过我没有银子！”
“没银子？”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没银子还这里叨叨了半天，不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嘛。
给了他一个白眼，起身就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