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精灵便从一家子的女仆长,一跃荣升为了扫大门的。
那造型极简的吸尘器便成了她专用的“武器”。
可这连接着压缩空间的门面对她的爱徒们来说又太小,很容易被清理得一尘不染。
而虫人们还赶着完成任务后与伙伴汇合,在这前所未有的棋盘上去进行波澜壮阔的游戏,手上的效率甚是惊人,也不需要列维娜吩咐就完成了协同分工。
倒让列维娜彻底闲了下来,精灵也乐得,扫把比划而出的是她想给自己修建的小小亭子。
但清闲并不意味着麻烦不会到来。
丢了一只胳膊,身上有像是遭受了虐待般的电流状灼伤;却非但不落魄,反而有了种超乎种族的残缺之美的女仆,在这里是绝对的惹眼。
更别说这样的她居然是扫大门的。
前来询问状况的人络绎不绝,有人是因为善良,有人殷切,也有的人藏着其龌龊与不怀好意。
列维娜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摆出了公式化的微笑,来解释自己的大致状况;后来说烦了,便在自己的围裙上写下了几行鲜红的字:
“我是受雇于这里的女仆,没有另谋高就的打算。”
“我就是喜欢一只手的感觉,谢绝任何医疗推销;”
“我干活不是为了工钱,所以别来打听我工资多少,更别一上来就说要给我几倍几倍的钱;”
“少来烦我!”
鲜红的字迹如随着列维娜身形所飘动的旌旗,再搭配精灵凌冽的表情,倒真吓退了不少投来的目光。
列维娜很满意,吸尘器舞动得更欢畅。
只是。
总有那么一两道视线一直在那,任凭精灵散发着何种警告的意味,也没有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