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稚悄悄探出头：“……你家乡祖师的头一定都很秃。”</p>
白艾斯挥挥手，热切的目光分毫不减：“以及，我说求道之人心灵不能太澄澈，也是有实例证明的。”</p>
左吴歪头：“实例”</p>
“你们知道迄今为止，按我家乡求道之法，所拥有的境界最高者，是何方神圣吗”</p>
姬稚向白艾斯蹙眉：“我认识的人不多，你直接说就好，不用卖关子。”</p>
白艾斯摇摇头，接着颇感嘲讽的轻叹一声：</p>
“是帝联的天河一百七十二号光量子计算机，正好是计算机能真正被ai赋予智能前的最后一代！”</p>
“它处于可以思考和无法思考的临界点，本来是要被报废的老古董，在我加入军团后又翻了出来，焕发新生。”</p>
“由这只能专注又单一的计算机来运行求道程序，当然也是彻彻底底的心无杂念、澄澈无比，所取得的境界也自然最高！”</p>
左吴不解：“那不是一件好事还有境界最高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帝联有这样的武器”</p>
白艾斯摊开两个手掌，身形崩解中，他将自己比作一个天秤：“我们是求道者，求道求道，‘求’和‘道’一样重要。”</p>
“‘道’可以让我们渐渐接近世界的本质，可以……慢慢接近神灵；但若忘了‘求’，忘了我们自己的野心和欲望，也只能慢慢变得超脱一切，隔绝尘世，自成一个无知无觉的世界；”</p>
“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p>
姬稚若有所思，舔了舔嘴唇；</p>
而白艾斯身形崩解的速度越来越快，只在“接近神灵”那里有些落寞的顿了顿外，根本就是一刻不停：</p>
“姬稚小姐，你也听见了，求道程式在你体内运行下去，就相当于吸收外界的物质，自成为一个世界，自己引动你自己的能量，使用你自己的规矩！”</p>
人马娘耳朵动了动，终于萌发出一丝兴趣。</p>
可她的兴趣马上因为白艾斯接下来的话垮下。</p>
白艾斯双拳握紧，转向姬稚，无比自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