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姒瞅了瞅:“她醉了呗。”
“是酒精中毒哦。”夕阳跟着耸肩。
黛拉似懂非懂。
离姒忽然左右看了看:“黛拉!你想不想做些很酷的事?”
夕阳摊手:“就是一些咱们平时被爸妈看着,做不了的坏事。”
“什么?”黛拉一点也不怕, 仅限今天,她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会得到原谅。
离姒鬼鬼祟祟走到熟睡的金棉跟前, 把那尚且半满的酒盏抽出:
“咱们来尝尝这个!平时爸爸把它当宝物,碰都不给我们碰,自己却喝得醉醺醺, 我早就想试试是什么味道了。”
夕阳却是一脸地大失所望:
“就这?姐姐,我还以为是你开爸爸的尤钵沙塔,我开妈妈的兽石,咱们一起上天,去太阳附近兜兜风呢。”
离姒恼怒:“你说得之后也会做的!我现在就是想尝尝酒,你来不来?随便你。”
黛拉弱弱的举了举手:“等等,夕阳说醉酒是酒精中毒,咱们三个……真能酒精中毒吗?”
说着,虫娘往左吴看去;男人和艾山山并肩站在很远的地方,似乎是在和玛瑞卡教授说着什么;离婀王也在他们附近,时不时发出爽快的笑。
一个虫人,两个气态与血肉的混血;她们都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肝脏,酒精对她们有什么影响确实是未知。
离姒似乎也有顾虑,但一个行动起的却是夕阳。
做妹妹的她率先用手指沾了些酒盏中的液体,尝尝,不知是否是故意,发出一阵舒爽的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