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左吴这些想法刚冒出头,马上又被他自己否定。
艾山山以真心对待自己,但自己却打算当个文抄公,为了什么面子就去抄别人的想法和成果,不是虚伪至极?
尤其不能抄首领的,他写的情诗很美,也因此是他和观察员相处时,最深刻地感受。
并不是左吴自己的感受。
男人叹气,抱着双手开始打起腹稿,已经做好被艾山山嘲笑的准备,也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和钝子完全误解了聘书的意思,继续问:
“还有呢?六礼咱们可以省略那些?”
“我看看, 有关父母亲戚的全省, 互相交换财产的事也全砍咯,”钝子挑挑拣拣,像个吝啬至极的产品经理。
荧幕上那些繁文缛节很快在钝子的动作中阵阵溃败,满屏幕的字只剩下寥寥几行,言简意赅。
太言简意赅了,钝子不得不再找些风格迥异的仪式来拼拼凑凑。
左吴缓缓眯眼。
又是几分钟,计划趋于完备。
光头AI满意的叉腰:
“嗯!最后的成品就是这样!找个‘司仪’当主持,你和艾山山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大家痛痛快快吃喝一场!就可以啦!”
左吴起身,抓住钝子的脑袋来回摇晃:“这和我一开始说的有什么区别?扯这么多干什么?”
“哎疼疼疼疼疼,你的计划只是吃吃喝喝,不会有司仪,估计连打扮得漂漂亮亮也不会有,更想不起写封信交给你未来的妻子!”
“与其有时间摇我的头,还不如赶紧把你的信写出来,我去交给艾山山,再来回帮你们传话商量该穿成什么样哎哎哎哎哎……”
左吴停住,不是良心发现,而是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