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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洛远清没有质问我任何事。
只是沉默的坐着,似乎他释怀了我的选择。
我本来是绝对会投下制裁票的,但婆罗门让我改变了想法。
正如婆罗门第一次见我时所言,我带来了战争。
这是无可逆转的,只要我来到这里,战争就会到来。
我站在一切所见之外,就必须投下反对制裁。
因为,如我的推测,这个国家需要的是起义,是彻底废除种姓制度的起义。
就像在百年前,华夏的英烈推翻封建一样。
如果我投下了制裁票,那名中立刹帝利就会投下反对票。
不会影响结果。
因为那名刹帝利自始至终都是婆罗门的傀儡。
只要议会平票,那么议题的最终决定就会在婆罗门手里。
依旧是由婆罗门掌权。
我明白了婆罗门的意思。
那句讲述因果的命题,看似在为我开导。
却实则是在警告,让我不要参与两派争斗。
或者说,婆罗门也想让我中立。
这次的平票,其实是民怨的积累。
婆罗门明白,自己创建的议会制度已经腐朽不堪,婆罗门之徒互相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