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言就这么沉默不语,王喜在旁边小心翼翼观察着,小英子也不敢出声,老实说这儿也轮不到他说话。
淑妃是德妃的闺蜜,俩人生产这事处处透着怪异,虽说时光过去了二十几年先帝也早就不在了,不过将一辈子的青春全扔在冷宫中宁若言还真觉得她可怜。
“你说的哀家知道了。”宁若言看着王喜,“其实以你的身份以及你在宫中的地位完全能够让淑妃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你为什么要将这事透露给哀家知道?”
王喜连声感慨:“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太后娘娘。”
“你还不说是实话?”
“奴才不敢欺瞒太后娘娘,淑妃苦苦哀求,奴才原本不敢,可今儿恰巧您问起奴才就壮着胆子说了。”
“废话少说,说重点。”
“当年的事奴才知道的已经全告诉太后娘娘了,淑妃想要见您。”
“说了半天这句才是重点。”宁若言眼珠子转了转,“她为什么要见哀家呢?”
“奴才想或许与贤才人有关。”
“贤才人?你是说贤妃。”
“是,淑妃与她是旧识了,这回进了冷宫之后俩人之间应该遇上又说过什么。几日前她求奴才完成她最后的心愿。”
宁若言点点头:“好,今晚哀家与你走一趟冷宫。”
“谢太后娘娘隆恩。”
“去吧,皇上若是问起的话……。”
“奴才就是陪着太后娘娘聊聊后宫的嫔妃们,至于其他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说。”
看着王喜离开,宁若言转向旁边的小英子。
不等宁若言开口小英子就陪着笑说:“奴才刚才忙着端茶倒水没留意,也不知道师傅与太后娘娘聊了什么。”
“你倒是会推托,哀家相信你不是多嘴的人。”宁若言淡淡地开口,“你对这事怎么看?”
小英子坦白地说:“处处透着古怪。”
“又是个突然疯狂的人。”宁若言若有所思。
南宫珑、齐皎月、现在又是当年的淑妃,宁若言越想越觉得疑窦丛生。
若他们仨真的是中了同一种毒的话,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御医都说淑妃是得了癔症,送入冷宫后自然是没有医治的,可从王喜的话中不难发现她是神智清醒的。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小英子见郑嬷嬷在外头朝内张望朝其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稍等后轻声叫唤道。
宁若言回过神来就听小英子禀报说:“郑嬷嬷在外头候着,好像有事。”
“走吧,咱们回去了。”宁若言起身走出来水榭。
见太后娘娘起驾了,随行的人都跟在后头,知道郑嬷嬷有事要禀报,大伙识趣地退在后头让她陪在宁若言是身侧。
“太后娘娘,奴婢有事要禀报。”
“哀家知道,回去再说吧。”宁若言侧转脑袋看了看郑嬷嬷,“哀家也有些事想要问问你。”
郑嬷嬷陪着笑说:“好,只要奴婢知道的一定全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