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什么?”他满脸不耐烦,“不是随你玩了吗。”
什么呀,你才没在玩呢!臭宿傩!
你不想看他,把脑袋埋进他的大胸胸里,语气哽咽:“那你教教我呗,怎么献祭。”
“都说了我不准。”
“可是你都答应让我死了,为什么你还是不准!你不教我,我就去找天元,让他教我!”
反正你和宿傩报备过了的,而且他活过来的时候,你已经死了,溜溜球了,这家伙也打不到你骂不到你了!
他把你的脑袋抬起来,轻轻拨开你的头发,像是看自己家胡闹的小猫,“随你怎么玩。”
哈?这是答应了?什么叫随你怎么玩呀,你根本就没在玩!你都要死了懂不懂,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就这么舍得我!可恶,你坏死了,我宣布你一点也不香了!”
两面宿傩任你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你快气死了,快要难过死了,“宿傩,闻不到你的味道了,呜呜,我好难过,我还想再嗅嗅。”
“再等等。”
?
你抬头看他,“什么再等等呀,再等等我都要死了,你傻瓜!”
他扣紧你的腰,“那个……”
他像是不记得名字了:“光头虫子和我立了束缚。”
嗯?什么光头虫子,什么束缚?
你刚想问,两面宿傩就轻轻皱起眉毛,拨开你的眼睛看。
你对他就是一整个大信任,随便他动作,“你干嘛呀。”
他看智障一样看着你,一副懒得和你解释的亚子,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你嘴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