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名冷笑一声,锈黑剑闪电般挥出。
那两个重甲军卒仗着元动重甲的防护,丝毫不把周时名这一剑放在心,两刀齐落,凶狠猛烈,竟然要两刀将他切成三断。
不想周时名那一剑挥到半途已然变成锤子,砰砰两声闷响,两个重甲军卒好似皮球般倒飞出去,将帐篷撞破了两个大洞,去势不止,远远的飞开,直入军营深处。
那些失了兵器的军卒眼见着带队军官被打飞,竟然毫不畏惧,一声发喊,捡起武器又往上冲。
周时名这锤子使得顺手,也不变回剑了,左挥右打,如虎入羊群般,只片刻工夫,便将这些军卒尽数打倒在地。
他已经把力量点加满,本有万钧之力,锈黑剑又沉重无比,真要使发了,只怕满帐篷中的军卒无一能够活命。
只是他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若真是放手大杀的话,那就没有转还的余地了,当下只使了两分力道,饶是如此,也不是这些普通军卒所能承受的,一个个不是臂折腿断,便是狂吐鲜血,伤得都是极重。
周时名提着锤子,大踏步走出帅帐,守在帐前的两个亲卫齐声呐喊,挺着手中长枪不问清红皂白来刺,周时名毫不客气,左一锤右一锤,打折长枪,锤得两人倒飞出十余米,狂吐鲜血。
便听四下里突然响起刺耳尖鸣,沉重整齐的脚步声轰轰响起,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军卒自四下奔跑而来,将他和帅帐围得严严实实,刀枪齐举,剑把弩张。
“擅闯帅帐者,放下武器!”
有军官放声大喊,围过来的军卒齐声应喝,气势惊人。
周时名冷冷道:“我是窦将军派人请来的,不是擅闯帅帐,我要见窦将军!”
那军官嘶声大喝:“擅闯大军者,杀无赦,立刻放下武器,束手自缚!”
周时名自是不会放下武器,那等于是自寻死路,只道:“我要见窦将军。”
“报数,数之于十,不放下武器,就地格杀!”那军官却是根本不听周时名说什么,想来是遵守军纪已经遵守到脑子不太活泛了,只顾扯着嗓子大吼。
身后立刻站出十名军卒,齐声大喊:“十,九,八,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