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边说边帮自己系上了安全带,掏出包里的墨镜跨在了鼻梁上,二郎腿一翘,理所应当的模样看得时星祁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这还是姜浅么?
他印象里的姜浅可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虽然昨天就意识到了这位嫂子似乎有些变了,可今天看她的打扮和那副气场全开的模样,时星祁一下子就回忆起了他第一次见姜浅时的场景。
当时他去看望病重的爷爷,发现时奕州竟然多了一位即将订婚的妻子,两人一前一后站在老爷子的床前,那个女人低着头一言不发,却只在老爷子说到要给她两个亿的零花钱时才露出了笑容,一脸贪婪的模样让站在门口的他都有些做呕。
明明穿着一身名牌,却被她穿的像个地摊货,要不是因为爷爷的遗嘱,就算她是皇帝命,他老爹也一定不会让大哥娶这个女人。
包括后来她和时奕州领了证,第一次回时家时带给他与父亲的礼物:一幅赝品挂画和一个根本值不了多钱的破玉石。
他本来就看不上这个女人,当时更是没忍住出言讽刺了她连个礼物都不会挑,那时候的姜浅是怎么反应的来着?
怯生生地缩在时奕州身后,缩着脖子像个鼹鼠。
可是现在...
她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时星祁不懂。
他呆呆盯着姜浅的侧脸看了半天,直到女人冷哼一声后才一个激灵收回了视线。
“磨磨唧唧的,要不你下来让我开。”
“不麻烦您,不麻烦您。”时星祁摇摇头,握上了方向盘。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了。
他呼出一口气,随后踩下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