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嘛生师兄的气?师兄一直那样啊,他凶我我乐意!”
月皊蹙着眉。心想鱼鱼姑娘是真的不讲道理!
余愉重哼了一声,用手指头戳戳月皊的脑门,不高兴地说“就是气你!气你不肯告诉我亲嘴嘴是什么滋味儿!”
“啊……”月皊轻啊了一声,目光游移躲闪起来。
“你还想骗人吗?”余愉瞥着月皊的嘴,“好吧,现在是消肿了。我今儿个早上进屋的时候看见你的嘴都是肿的!”
余愉说着,又用手指头戳了戳月皊的脑门。
月皊赶忙护住自己的头,嗡声说“你别戳了,好疼的。”
她哼唧了两声,才声音低低地说“我昨天之前是不知道嘛。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余愉立马不生气了,她挨着月皊坐下,好奇地竖起耳朵来“你说!你说!”
月皊却不吭声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快告诉我嘛。”余愉轻推着月皊,催促。
月皊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开始回忆,可是又怕回忆。回忆刚刚开始,她觉得唇上就开始微微泛着酥麻的疼痛。
眼角余光瞧见江厌辞从外面走进屋中,月皊赶忙提声“三郎,鱼鱼姑娘有、有事要问你!”
江厌辞将目光落过来。
余愉一怔,恨不得掐死月皊。她自然不能真的掐死月皊,却的确伸手朝月皊的胳膊上掐去。
月皊急急起身就要逃,直接逃到江厌辞身后。她攥着江厌辞的衣襟,从他身后歪着头望向追过来的余愉。
余愉果然不再追,望着江厌辞直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