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柳岚枫问。
“看你眼睛啊！”项晓禾毫不避讳，“我想看看，你的眼睛是不是也是独一无二的！”
柳岚枫笑：“我的眼睛当然是独一无二的，难不成，还有人的眼睛能与我一样？”
项晓禾看着他的眼睛。
他也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好意思，就让她看。
然后，一时之间，他们就这么四目相对了。
“我记住你的眼睛了。”项晓禾将目光收了回来。
话说，这家伙脸上虽然脏兮兮的，跟个N年没有洗过澡的乞丐一样，但是，就五官的轮廓，底子似乎还挺不错？
那双眼睛，也是非常好看。
至于怎么好看，她竟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词去形容。
“是吗？”柳岚枫不以为意。
项晓禾道：“就准你记住我的眼睛，我不能记住你眼睛啊？”
“说的也是。”柳岚枫淡淡道。
项晓禾哼了哼，斜了他一眼，道：“什么时候你也猝不及防地来次蒙面，看我认不认得你！”
柳岚枫笑着应道：“好啊！”
跟着又微微一叹，“不过，这样的机会可能有点渺茫。”
“为何？”她问。
“因为我没有夜行衣，更没有蒙面。”柳岚枫风轻云淡地说。
项晓禾：“……”
要不是她从家里拿了父亲多余的衣服给他穿，他估计连换洗的衣服也没有。
柳岚枫现在就两套衣服，一套他自己的，还有一套是项晓禾给的。
“我说你，衣服换过，澡也洗过，头也洗过，怎么就不洗脸呢？”她表示不解。
他要是一直都不洗澡，身上早就臭了。
事实上，并没有，说明他是洗过澡的。
只是，他的脸……怎么还一直那样子？
“因为我长得丑。”柳岚枫道，“脸上遮些污垢，能把瑕疵遮蔽，挺好。”
项晓禾：“……”
虽然无语，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她其实也有些怀疑。
人们一般都是遮丑不遮美，他故意弄得灰头土脸的，莫不是……
真的在遮丑？
对此，她心中闪过一串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