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大家一边聊着昨晚的事,然后各种叹息。
也有人在诅咒尤炳奇那些人,诅咒他们不得好死。
项青州则代表岱河村向胡撇拐表示了歉意,觉得是他们连累了他们,让他们把好不容易得来的水又倒掉了。
胡撇拐表示这没什么关系,哪怕没有联合,尤炳奇那些人不见得不会打他们身上的水的主意。
这水倒掉了挺好,自己没得喝,也不给那些混蛋。
走了半天,白凝溪无意间发现身后好像有人在跟着他们,就跟项青州说了。
项青州回头看去,什么也没发现。
不过,妻子说的话他还是相信的,没有任何怀疑。
于是,他也开始注意身后的情况。
白凝溪与项青州的交流,项晓禾自然也是听到了。
她假装去方便,就溜开了,躲在了一棵树的后面。
她在那里守株待兔。
果然,等啊等啊等,她终于看到了有人在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们。
是一对母女,女孩和她差不多的年纪,母亲则是三十多的样子。
瞧着她们的穿着打扮,显然也是流民。
项晓禾悄悄地靠近她们,然后——突然出现!
把母女二人吓了一跳!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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