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我想和你一起睡。”半个小时后,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来到童夜寒的房间,眼睛红的像个桃子,明显是刚刚哭过。
文夜寒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童夜寒身上有伤,肚子上还裹着纱布,没办法洗澡,正斜斜的靠在枕头上沉思,见文秀进来,颇感意外。
“不合适吧,而且我身上有伤。”童夜寒说道。
“夜寒,我怕……”文秀说着,眼泪又要留下来。
“在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童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只住着我们一家人,可保安、保洁、服务人员的数量多达几十,光是维持这个家,花费都是不菲,安全自然是可以首要保证的。”童夜寒说道。
“夜寒,我知道你是在怪我生活的太奢侈,可咱们是大户人家,家里没几个佣人怎么行,出入没一点排场怎么行,会被别人看低的。”文秀正好在床边上坐下来。
“童家现在早已经是瘦死的骆驼,无非是血肉亏了架子不倒,还顶着个大户人家的虚名,这些佣人每天无所事事,就把家里的角角落落擦了一遍又一遍,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拿到手的工资却比寻常的白领都要高,我们装给谁看呢?”童夜寒叹道。
“那我明天就将他们全部遣散,我也是看这些人可怜,从童家出去,他们又该如何谋生呢?”文秀问道。
“这事儿你不要管了,随后欢欢自有安排,你若是安下心和我过日子,那就把手中的权力都放出去,等我身上的伤好了,我们出去散心一阵子,应该会一些。”童夜寒说道。
“欢欢可以吗?他还是个孩子。”文秀担心道。
“他只会比你想象的更强大,这一会儿功夫,我用手机搜索了一下,关于他的报道就已经铺天盖地,他所创立的青玄公司,实力恐怕已不在我们锐行集团之下,童家这个烂摊子,也只有交给他,才有机会重新焕发出生机。”童夜寒说道。
文秀接过手机,一条一条的翻看。
“陈治愈?”她问道。
“对,当年我把欢欢寄养在金川市的一家孤儿院,后来被一位陈旭堂先生领养,取名陈治愈。”童夜寒说道。
“金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梧桐那个女人就是金川来的吧。”
“不错,梧桐就是金川人,当年为了躲避你的迫害,我带欢欢去金川,其中一个目的也是为了寻找梧桐,只可惜没有找到。”
“你还是惦记着那个女人,她陪了你不过四五年,可我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
“可这就是爱情啊,爱情是不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