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要命了,你们这一个个虽然在朝廷里之事个不入流的小官,但好歹是官啊,祸从口出的道理晓得不?”
“记住啊,这些东西必须给我烂肚子里。”
“我就好好给你们讲一讲陛下此
举的深意。”
李世民等人当即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深意?
什么深意,朕自己都有些不大清楚。
秦渊欢乐个别的姿势靠在椅背上,缓缓开口给众人解答起来。
“裴寂一声不响,不清不楚就被免官遣退,这肯定是会加深陛下和太上皇之间的隔阂的。”
李世民顿时一惊,同时不由地皱起眉头,他就担心这一点,到底李渊还是他爹啊。
但旋即就听到了秦渊接下的话语。
“不过也就是加深而已,问题不大,不会太严重,横竖陛下和太上皇原本就有巨大的隔阂,也不在乎这点了。”
“要知道,裴寂去做什么,太上皇门清的很,突厥为什么这时候来,他更是清楚。”
“天子顶着巨大的压力,直接将贬黜裴寂,实在是顾全了太上皇的颜面啊。”
“太上皇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李世民听得是连连点头。
其实这些关节,他自己也曾思量考虑过,但怎么也没有秦渊所说的这样清楚明白。
而且考虑的也没有秦渊这样透彻。
因此经过这一么点提点,他就有些明了了。
裴寂跟李渊的关系如此亲密,裴寂胆敢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亲自去说服突厥可汗来奇袭长安。
足可见二人的深情厚谊。
李世民刚刚登基,朝局还未安定,突厥人就忽然神兵天降,政局动荡,最大的获利者就是幽局在大安宫中的太上皇。
兴许先前是他心灰意懒自愿退位,但时过
境迁,被人软禁的太上皇和手握大权的天子,到底是天壤之别。
他又萌生了复辟的念头,也的确情有可原。
如果还把裴寂留在长安的话,冷不丁地在李世民背后放放冷枪,折腾起什么乱子,那到时候就是父子兵戎相见了。
秦渊喝了杯酒,又继续说道:“所以啊,不管面对多大的阻力裴寂都绝对不能留在长安了。”
秦渊酒喝得多了,有点上头,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除了裴寂也就剪除了太上皇最坚实的羽翼……”
越听秦渊的话,李世民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