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学明忙点着头:“刘老师,这个口信我一定带到。”
第二天下午,刘云飞早早地来到北盘江边的那片沙滩,像是在散步,其实他是在等待刁老三。
直到太阳偏西,晚霞布满西边的天空,仍然不见刁老三的人影。
究竟是因为刁学明没有把口信带到,还是刁老三不敢来?刘云飞陷入了沉思。
如果刁老三不来,自己是不是真要到他家去?
父亲刘爱国的脚被他们打断,刘云飞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欺负自己可以,欺负自己的家人,身边的人,不让他们长点记性有点对不起自己。
正在思索的时候,从二道岩街上走下来二三十人。
抬头一看,走在最前面的人就是刁老三。
原来刁老三不是不敢来,他组织了二三十人来保护自己。
不管带多少人,刘云飞都没有把刁老三放在眼里。
那群人下了二道岩街道前面的土坎,径直朝刘云飞走过来。
“刁老三,老子以为你不敢来了。来了好,算你识时务。”刘云飞呵呵地笑着说。
“刘云飞,别以为你很能打就可以为所欲为,今天我可是带了三十人,你再能打,也能打三十人吗?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刁家帮没人了。”刁老三谨慎地看着刘云飞。
“今天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我是来向你要说法的。你为什么要把我父亲的腿打断?你不给我个说法,我今天要你赔上一直只手和一只脚。”刘云飞轻轻地咬了咬牙。
“刘云飞,我四弟也被你打断了一条腿,一只手,我没有找你要个说法,你父亲只断了一条腿就要找我要说法,这太不公平了吧?”刁老三玩味地看着刘云飞。
“看来你是不打自招了,我还以为是王勇骗我的,看来真有你的份。所谓祸不及家人,你们这些帮派应该知道这个道理!我一个文弱书生,你们对付我可以,但你们对我身边的人下手,这就触碰到我的底线了。今天,我们就新账老账一起算,也让你尝尝断手断脚的滋味。”刘云飞说着,一个转身就到了刁老三的身边。
本以为三十多人可以对刘云飞有点威胁,没想到还来不急让三十多人动手,刘云飞就抓到了自己,刁老三失算了。
“刘云飞,你想干什么,你可不要乱来。我……我安排人打断你父亲的脚,不是我的主义,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是知道的……”刁老三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一紧,衣领被刘云飞抓住了。
“继续说,是不是孙波让你这么做的,他给你多少钱?”刘云飞想着父亲那条断了的腿,更加生气。
“是,是,是孙波,他给我们五千块,五千块钱手都不软;我觉得,反正已经惹到你了,加上他给了我们你家的地址,所以……”刁老三话还没说完,刘云飞抓住他的手腕,一用力,刁老三的一只手粉碎新骨折。
刁老三一声惨叫,脸色大变:“刘云飞,你个杂种,老子还没说完,你为什么就下狠手了。哎哟,我的手……刘云飞,求你放过我好吗?真不是我的主义……”
刁老三正在叫喊之际,刘云飞又一脚踢向了他的小腿,又把刁老三的小腿踢骨折了。
松开刁老三的衣领,刁老三直接倒在地上大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