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鼎停下脚步,一把扣着她下巴,锐利的目光仔细打量她唇上的伤。
时锦:完了,说错话了。
粗粝的指腹磨过红肿的唇瓣,立刻渗出一丝红。
赵鼎松开手,冷笑,“时锦,你胆子最近大得很啊。”
时锦委屈巴巴,“我没有,大哥你别诬陷我。”
“哼。”
赵鼎嗤一声,冷冰冰道:“最近别出现在我面前,碍眼。”
养那么久的白菜,说被拱就被拱,真特么憋屈。
时锦看着男人带着怒气的背影,赶紧喊道:“谢谢大哥!”
只要他不告诉爷爷他们,说什么都行。
赵鼎帅气地抬了抬手,迷倒一片小护士。
趁着时锦跟赵鼎说话的空档。
祁连玉摸进程醉的病房,竹筒倒豆子一样,说:
“老大,你放心,我没跟嫂子说你真实的身体情况。”
“只是说你被迫服用了某种审讯用的药物。”
“真不是我不想瞒,你手上的伤,被嫂子看见了,我瞒不住啊。”
“报告完毕,老大你想罚就罚吧。”
祁连玉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程醉心情不错道:“只要把眼睛闭好,嘴巴缝好,就行。”
祁连玉连连点头,“懂懂懂。”
老大可以在嫂子面前没有面子,绝不能在手下面前没有面子。
“对了,帝京的赵爷跟嫂子什么关系?举止挺亲密的。”祁连玉好奇。
程醉说:“她哥,下次直接放进来。”
“哦。”
祁连玉心想:就算我不放,也不行啊,人家手里有枪。
“你怎么在这儿?”
时锦意外地看着祁连玉,身上已经没了初来时的肃杀。
祁连玉惊讶她对情绪的把控,“我,我来看看程先生的伤,没事了,好好修养就行。”
说完,拿着病历本离开。
好像真的只是来检查伤情的。
时锦没拦他,快步走到程醉身边,道:“我看看你的枪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