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陈公子亲眼所见,纪公子倒也不必一味地否认。左右便是让我瞧瞧你的荷包袖袋,纪公子也不损失什么。若当真没有,不也就还了纪公子的清白了吗?”
钱昕的目光落在纪云澈腰间的荷包上,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纪云澈看向钱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看来钱公子是认定我捡到你的东珠了?”
当众被人搜身,即便没有搜到东珠,也毁了清誉,他们这算盘打得倒是够响啊!
“既然纪公子一直否认自己捡了什么东西, 那我这样做, 也不过就是还纪公子一个清白罢了, 纪公子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见纪云澈如此,钱昕愈发觉得自己能成事儿。
“只凭陈晓诚一人之言,钱公子便要搜我的身,还说是为了还我清白。若如此来看,那今日每位弯腰赏,俯身捡帕子的公子们都要被钱公子搜身咯?”
纪云澈不给钱昕说话的机会,又接着道,
“还有……若是钱公子搜不出来又当如何?可愿意与陈公子一起受罚?总不能我等白白被你二人冤枉吧!”
割舌之刑?
倒是很适合钱昕这种满肚子坏水的人。
众人一听,也觉得纪云澈说的有道理。
就算纪云澈方才真的弯腰捡了什么东西,也不能就证明说是他拿了钱昕的东珠。
如果白白被人冤枉却不能反抗,那钱家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这当中又有不少人是钱家的死对头,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纪公子所言甚是,这里毕竟是皇宫,不是钱家,总不能你钱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对啊!哪家的清白男儿愿意被人冤枉?当众搜人荷包袖袋这样的事情,若是敢做,便该担得起那后果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