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僵滞在原地，实验室内陷入了一阵静默。
顾易柠这个丫头还真敢说。
可的确，这是她犯下的错误，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日子过不下去，为了钱，才卖出这款毒，也不至于现在危害这么多人。
但她，从来不会把后悔两个字写在脸上。
“你如果想学杀人的毒，就从这里滚出去！”温茹怒指着门口。
顾易柠拼命摇了摇头“不不不，我不杀人，我要是杀人能够用很多种办法。我想学那种奇奇怪怪的毒，比如会让人全身痒痒的，会让人不停流鼻涕的，会让人全身抽搐的，会让人大笑不止的，会让人手脚使不上力的……”
“……”温茹用一种看沙雕一般的眼神看着顾易柠。
顾易柠忽然感觉温茹的眼神满是戾气，生怕自己失去这次拜师的机会，立马话锋一转“我不提要求了，只要是你教的，我都虚心学。”
“师傅，我给你揉揉肩，捶捶背，行不行？”顾易柠狗腿的凑过去。
温茹嫌弃的将她推开“原来傅家少爷喜欢的是一个神经病。”
“神……神经病？”顾易柠感觉自己被伤到了“我很正经的好不好？你看我之前给我老公求药的样子。多么伟大，多么正经。”再说了有神经病的是傅寒年不是她好不好。
“可他还不是不记得你了？”温茹一语中的。
顾易柠深叹了一口气。
一直到晚上十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