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习惯。
傅寒年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手掌伸向她的衣角,轻而易举的挑起她的衣服。
“喂,这里可是车上。”顾易柠紧张的手心冒汗,立马出手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手掌滑进去。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生怕前面开车的厉风听到似的。
傅寒年嗤声一笑,戏谑的在她边轻喃“没想到你这么污。”
“谁污了?不是你污吗?你这都已经……”
顾易柠羞愤的反驳。
声线立刻大了起来,大到前面开车的厉风差点把油门当成了刹车。
他想下车。
车门焊死,他们怎么造都行。
他可还是个单身狗,单身狗无罪啊。
没有理由要受这样的折磨。
突然,傅寒年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的覆上她的小腹。
轻柔而有章法的在上方揉着。
温热的指尖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