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泰冷哼一声:“休要说这些花言巧语,尔等若要想用我逼家父投降,那是妄想!”
陆逊笑道:“将军此言差矣,徐将军只是不忍将军受囚禁之辱,将你送往江东散心,不说令妹在江东,令叔父曹纯也在建业,你此番回去只当做探亲,同样也是尽孝,有何不可?”
“这……”曹泰狐疑地看着二人,再次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徐琨摊开手,“这世上哪有岳父害女婿的道理?”
“我可还没答应!”曹泰一梗脖子,摆手道:“你要占我便宜,休想!”
徐琨大笑道:“此事无妨,等你到江东相亲之后,自做决断,说不定你父子很快就能团圆。”
曹泰冷笑道:“家父乃中原大将,守备有方,定叫尔等铩羽而归。”
徐琨也不和他争论,转头对牛金说道:“
牛将军,曹将军要去江东,身边还需有人保护照应,就由你陪同,意下如何?”
牛金两次被擒,早已无颜去见曹仁,也知道吴军无意放人,默然点头。
曹泰身不由己,沉着脸坐了半晌,又问道:“夏侯存现在何处?”
“在这里!”陆逊拿出曹泰的书信,笑道:“曹将军写信求援,夏侯存今夜当领兵而至。”
“无耻狗贼!”曹泰脸色大变,指着陆逊大吼道:“你……你把书信还给我。”
才知道自己的书信被吴军截获,怪不得昨夜看到火光厮杀,却至今不见夏侯存的人马。
那信上并未写明时期,只说四更劫营,陆逊今夜将书信送出去,夏侯存领兵而来,岂不是又中了吴军之计?
徐琨抚须大笑,吩咐道:“来人呐,曹将军思亲心切,马上送至郁洲岛,从水路赶回江东,不得有误!”
曹泰跳脚大骂,但根本无济于事,被几名吴军带着离开大帐,连夜送往朐县。
带走曹泰之后,陆逊马上命曹飞扮做曹泰亲兵,带着曹泰的佩剑连同书信前往郯县求援。
随后留在城中,待夏侯存领兵出城,便联络郯县各族人士,准备起事接应吴军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