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圣残魂点了点头：“是我说的啊，可九阶之上的确还是九阶，这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九阶之上要还是九阶，那还叫什么九阶之上？！”周文斌都开始犹豫要不要带上附带直死魔眼的眼睛，把这个米圣残魂给干掉。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
“九阶之上为什么就不能还是九阶？”米圣残魂看着周文斌，叹息着摇了摇头，“小家伙，你的领悟力实在是不怎么样。”
“……”
我特么……
等等。
周文斌猛地想到了什么，不由一愣。
对啊，九阶之上还是九阶，乍听起来貌似是在耍人玩儿，可仔细想想，倒也没什么毛病。
八阶巅峰是八阶，八阶初期也是八阶，九阶称圣，那么称圣之后肯定是初期，在其之上，自然是还有着中期，后期，巅峰！
米圣残魂像是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一般，摆了摆手，说：“九阶之上分九重，可不是九阶之前的初期、中期、后期、巅峰。九阶九重，一重一登天！那可并非是小等阶之间的区别，而是一重之隔天差地别！”
“九阶分九重，一重一登天？”周文斌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米圣残魂“嗯”了一声：“没错，九阶之上分九重，没一重又和之前的一样，分为初期、中期、后期，以及巅峰。其实也可以说九阶之上还有九阶，但……怎么说呢，九为数之极，因此九阶之后便分为九重。所以完成的修炼等级应当是九阶九重。”
周文斌下意识地道：“九为数之极，取六爻三三衍生之数，易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后面是什么来的？”
“咦？你竟然连这个都知道？！”米圣残魂一脸震惊。
周文斌：“……”
拜托，这有毛好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