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他们身后的人是谁。”
对于蒋自明的事情,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若不是为了雷佳滢,甚至都不会在这里。
但是。
现在的性质已经发生变化。
王五叔掐着平头的手,不断加重力气,后者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憋得通红,额头上连青筋都已暴起:“听见先生刚才的话了吗?如果不肯说,我会让你亲身体验一下窒息而死的感觉。”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但压迫力十足。
平头拍了拍王五叔的手臂,艰难地道:“我说。”
王五叔松开手,警告道:“你最好实话实说!”
平头靠着墙瘫坐在地上
,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急促地喘息。
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想掐死自己。
虽然心中十分怨恨、不服,但他已经清楚双方之间的战斗力,自然不会再拿鸡蛋碰石头,缓和了一会儿后,平头道:“我们是沽南邬家的人,你们没听过不要紧,只需要记住,在沽南镇当中,是邬家说的算!”
说完后,他心中多了一些底气,抬起头示威似的看向王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