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很陌生的脸,此人既不是贺建军也不是盛爱国,是一个陌生人。
盛利凑过来一看:“这人是谁啊?”
“不认识,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盛夏确定此人还活着,而后和盛利合力将人从水里捞起来。
“爸,你给他上药吧。”盛夏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了各种药膏和药丸子,此行准备得很充分,各种药是必备的。
盛利没有反对,他的思想还停留在比较保守的年代,的确是不想让闺女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他将这陌生人的衣服扯开,发出惊呼声:“闺女,这不是我们国家的军装吧?”
“什么?”盛夏顾不上避嫌,急忙走过来,蹲下将这人的军装给扯了下来,果真在里头发现了不对劲。
“难不成是敌军混进来的探子?”盛夏这么想着,当即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将这人偷来的军装给划了几下,用来当成捆人的绳子。
父女俩合力将不知底细的家伙捆结实了,而后给他流血不止的伤口上药,确保他死不了。
药上好了,此人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盛夏没再管他,料定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又被她捆住四肢,想逃都逃不掉,再度和盛利往山洞里走去。
走啊走啊,盛夏的心跳骤然加速起来,她顾不上身后的盛利小跑起来,呼呼呼~粗重的喘气声响起,她的耳边听到烈烈的风声。
盛利急忙追了上去,没有大呼小叫,沉默地加速度,追上去。
砰地一声,盛夏摔倒了,不,确切的说是她跪倒了,拦住了她去路的赫然是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同样是浑身湿漉漉的。
“哥……哥,你醒醒,醒醒啊。”
很快地,盛利听到了闺女悲伤又无助的哭泣声,他的脑子嗡的一声作响,冲上去看到横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儿子盛爱国。
“爱国,爱国……”盛利慌了神,他跪在地上,粗粝的手指抚摸着儿子的脸颊,忽地他想到了什么,颤抖着手指来到盛爱国的鼻间,他的手指抖得太厉害,盛爱国泡在水里的时间不短,呼吸出来的空气都没多少温度。
“夏夏,你哥他还活着!”盛利激动不已,他抓着盛夏的手去探盛爱国的鼻息,父女俩先后确认盛爱国还活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