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干笑了两声:“有劳王医仙了。”
银针扎入皮肤的瞬间有些许刺痛感,之后便没了感觉。
“疼吗?”他又问。
姜月见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之前他不是说了不会疼吗?现在怎么又问她?
“不疼。”
“哦。”
姜月见:“……”
王闵宣利落地将银针从她身体拔出,又手法古怪地戳了戳一些不知道叫什么的穴位。
“行了,你是中毒了。”他异常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她是中的什么毒?”孟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姜月见抬头看去,发现孟炔抱着手靠在门框处,看样子已经来了很久了。
“中的什么毒?这个我不知道,我是医者,又不是下毒的。”王闵宣让阿元将银针收了起来。
“看到了吗?这一背篓都是毒草,银针也浸了毒,但是这些加起来都没让她有什么感觉。这说明什么?”王闵宣拍了拍阿元背上的背篓,“说明她中的毒是前辈,而我带来的这些毒都是晚辈,在她身体里掀不起风浪了。”
“哦,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这些毒我既敢下,就会解。”王闵宣又抬起头来对着姜月见和孟炔道。
姜月见皱着眉头,回想着自己可能中毒的过程:“难道是我在榷云山中的毒?”
王闵宣擦了擦手:“你何时到的榷云山?”
“半月前。”
王闵宣想了想:“那就不是,你这毒中了差不多一个月了。你在榷云山打的那一架只是将毒激发出来了而已。”说完他又“哦”了一声,“孟炔之前跟我说过你在榷云山打架的事情。”
孟炔走了进来:“医仙,这毒好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