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命？”
“你到底是谁？”何志快崩溃了，虽然无法动弹，却能感受到手术刀的寒芒，感觉整个身体都如坠冰窟一般，瑟瑟发抖。
“两年前，你对思辰做过的事，还记得吗？”江北辰忽然冷笑。
“思辰……”
何志楞了一下，旋即猛然瞪大眼睛，“你是说张秋华……”
两年，时间不长，何志记得自然一清二楚。
“张秋华，是我母亲！”江北辰深吸口气，手中的刀颤抖不停。
何志倒吸一口冷气。
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这年轻人当初见到他第一眼，便满眼刻骨的仇恨，他此刻终于明白了。
“绝望么？”
“恐惧吗？”
“你可曾体会过，我母亲当年在天台的心情？”江北辰语气有些颤抖。
“你们这些个豪族，是不是真的以为老天无眼，做了坏事就可以不受惩罚？”
噗嗤！
手术刀直愣愣地插在何志的胸口上，鲜血顿时泊泊狂涌出来！
何志闷哼一声，一股锥心般的痛疼瞬间席卷全身。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