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夫人必须送医院,她现在很危险,已经出现幻觉了。”
朱一文道“不送医院不行吗?你给开些退烧药或者打退烧针。”
他不想给人送到医院去,医院人多嘴杂,万一时莜萱和别人接触上,给他的事情说出去就完了。
他的事情不是家丑不外扬那么简单。
医生摇摇头“对不起朱先生,如果您不想听从我的建议,只能请您换一名医生。”
他怕承担责任,病人现在手脚冰凉,很有可能继续热下去。
现在已经四十一度,再热就给脑子烧坏了。
最终朱一文还是听从医生的建议,给时莜萱送到最好的医院去。
江州。
时莜萱公寓。
“然然你别哭了行不行?我被你哭的脑仁疼。”简怡心给手里的娃娃扔在一旁,四肢伸开很没有形象的躺在客厅的地板上。
“呜呜呜……我要妈妈,要叔叔,给我一个也行!”
时然也学着简怡心的样子,四肢伸开躺在地板上。
但她不是单纯的躺着,而是不停挥舞胳膊,蹬踹两条小短腿,边哭边嚎“妈妈和叔叔都去哪儿呀?他们是不是一起走了不要我,我也要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