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问“那给夫人请回她房间吗?”
被阿青提醒,朱一文才想起来时莜萱还在地牢关着。
怪不得阿青会左一次又一次的过来问,不能让医生到地牢去。
但给她挪回房间也就等于变相服软。
朱一文揉着太阳穴,“突突”跳着疼。
“让她回来吧。”他还是得服软,不能让时莜萱死,就算她不帮忙,有她在自己手里也有用。
……
时莜萱看见盛翰鈺站在眼前对她笑,她觉得自己是快要死了吧?
应该是,否则怎么会看见盛翰鈺呢。
她亲眼看见姓方的给刀子插进他心脏,他一定很疼,但还对她笑,居然还笑的出来?
“你是傻的吗?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跑啊?跑啊,你跑啊……”时莜萱躺在床上,但睡的很不安稳。
她身上烫的像是火烧一样,不停的说着胡话。
“盛翰鈺,我恨你!”
“我过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不来多好,不来我现在还是像个傻子一样生活的好好的……”
医生从她腋下给体温计拿出来,放在阳光下看——四十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