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拾烟重复了一遍:“我就在基地,哪儿也不去。”
被这么一打扰,其他人也没了继续唱歌的兴致,唐平叫来了司机,把他们接回了基地。
Liquor把纪拾烟送进了房间,看着他躺进被窝,十分没有安全感地裹紧被子缩成一团,微不几见叹了口气。
“睡吧。”
他摸了摸纪拾烟的额头:“我们都在基地,放心,这里很安全。”
纪拾烟露了两只眼睛在外面,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些:“嗯……谢谢,晚安。”
“晚安,好梦。”
Liquor给他掖好被角,熄了灯,关上门走出去。
陆朝空就站在门外,Liquor对他道:“睡了。”
“嗯。”
纪拾烟不在,Liquor就没有掩饰面上的担忧:“池眠这是怎么了,以前也没有见他对和纪拾烟相似之人是这种态度,为什么这次这么疯狂?”
他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嫌恶:“前一秒还在舞台上表达着自己对纪拾烟的深情,后一秒就为了带走另一个男生不惜一切代价。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恶心。”
陆朝空沉默了片刻,没有接话,而是道:“时言这二十年的生活轨迹从来没有与池眠有过交集。”
Liquor一愣,下意识道:“家庭暴力呢?或者校园暴力,受过任何类似池眠之人的伤害?”
“有家庭暴力。”
陆朝空说:“小时候被他的父亲打过,但十岁后他妈妈就把他带走了。”
Liquor有些难以置信:“池眠,和他爸……长得……像?”
陆朝空:“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