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
曲波去上洗手间。
旁边没了长辈，王宇跟曲婉玲一下子就没了顾忌。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都说了是偶遇。”
“你这是演都懒得演了！”王宇忍不住吐槽。
曲婉玲摆摆手，“演什么演，我爸是皮笑肉不笑。”
“我们这点小九九，他哪有看不穿的道理。”
嚯……你这话说得够直接的，赵文博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
秦露喜欢跟曲婉玲在一起玩，恐怕就是因为她没什么心眼。
相处起来没那么累。
曲波回来的时候，赵文博和曲波交换了联系方式。
曲婉玲还特地强调，“王宇，我参加比赛的时候，说好的要在电视里看我的。”
王宇认真地说，“我让我爸妈拿电话发送短信给你投票！”
曲婉玲这才笑呵呵地跟她老爸回家。
王宇扭头看着惊讶的赵文博。
“赵主任，以后跟曲总打交道的事就交给你了。”
“要想把那套无纸化办公软件卖到分公司机关。”